美通胀激发市场恐慌 德选举酝酿欧洲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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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5-17 20:59:43接上:亚洲统治者抑制块根和块茎作物的种植,偏爱对稻谷的种植,相当令人费解,为什么统治者们会那么在乎种植什么作物?

    斯科特指出其原因是,你不能很有效地对长在地下的作物征税。耕种者在他们想要的时候收获这些作物,否则它们会继续呆在地里。而稻谷,必须在特定的时间由大量集中的人收割,因此对统治者来说对收成进行监控和征税以及把劳动力征入军队都变得更容易。统治者的激励机制对许多做法都存在系统性的影响,并渗透到我们社会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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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5-17 19:11:48国家作为从生产财富的人那里榨取剩余的组织出现。耶鲁大学人类学家和政治学家詹姆斯?C.斯科特在他的书《不被统治的艺术》(The Art of Not Being Governed)里,研究了世界上一些从未被国家成功制服的地区。
    他的著作的一个核心概念是“权力摩擦”:权力不会轻易地向上流动。当一波征服者通过一片区域,他们制服了山谷,而那些逃脱的人搬去了不那么宜人的高地。斯科特指出,这些难民建立了让他们非常难以被征服的社会、法律和宗教制度。对山地民族和沼泽民族而言尤其如此。

    统治者们追求的是什么?有人说是简单的模型假设,或者是寻求最大化财富,或国内生产总值(gross domestic product)

    然而,斯科特认为统治者的追求不是最大化GDP,而是要最大化“SAP”,国家可获取生产总值(state-accessible product),理解为易于识别、监控、列举并通过税收进行没收的生产:“统治者……最大化国家可获取生产总值,如果有必要,可以以疆界内它的臣民的整体财富为代价。”

    以(统治者或许会说“拿”)农业为例。亚洲的统治者抑制块根和块茎作物的种植,“它们一直是对所有建国者(不论传统还是现代)的诅咒”,而偏爱对稻谷的种植。这相当令人费解。为什么统治者们会那么在乎种植什么作物?
    2021-05-17 19:02:01

    转发夜月客微博: 政府是什么?流寇到坐匪 从历史上看,要存在一个国家机构,需要预先存在一定盈余,以便在一开始维持它。换句话说,要没有在国家出现之前生产出的财富,国家将不复存在。让我们更深入一点讨论。 为什么人们拥有财富?早期自由主义社会学家查尔斯·邓诺耶尔(Charles Dunoyer)解释说,“世界上只存在两类人,一类是喜欢靠自己的劳动和财产生活的人,一类是喜欢靠别人的劳动和财产生活的人。”简单说,生产者创造财富,而掠夺者盗取财富。 社会学家弗兰茨·奥本海默(Franz Oppenheimer)在他的重要著作《论国家》(The State)里,区分了他称之为获取财富的经济手段和政治手段,也就是区分了“劳动和抢劫”。他总结道,“国家是一种靠政治手段的组织。” 经济手段必然先于政治手段。然而,并非所有种类的工作都能产生出足以维持国家的盈余。比如,在狩猎-采集者中就没有国家,因为他们没有产生足够的盈余,以维持一个掠夺阶级。这对原始农业社会来说同样如此。我们需要的是定居农业,它产生足够的盈余来吸引掠夺者的注意并维系他们。这样的社会通常被游牧民族——特别是那些骑马的游牧民族所征服,这些游牧民族拥有制服定居的农耕民族的能力。在很久之前游牧民族在中亚兴起之后,我们看到这样的故事发生了一遍又一遍。 国家的形成代表了从“流寇”到“坐匪”的转变。正如经济学家曼瑟尔·奥尔森(Mancur Olson)所写,“如果一个流寇团伙的首领发现,只需少许赃物就足够掌控特定领土并防止其他强盗进入,他可以在这片区域垄断犯罪——他就成为了一个坐匪。”这是一个关于人类政治团体发展的重要洞见。 国家在其本质上是一个掠夺性的机构。然而,在某些方面,它也代表一个进步,甚至对那些被掠夺的人而言也是如此。如果要在流寇(他们抢劫、殴打,烧掉不能带走的一切,并在下一年回来)和坐匪(他们安顿下来并在一年里一点一点地掠夺)中选一个,答案是明显的。坐匪不太会去杀戮和破坏,他们抢劫你并挡开竞争的强盗们。这是一种进步——即使从那些被掠夺的人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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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5-17 19:02:01转发夜月客微博:

    政府是什么?流寇到坐匪

    从历史上看,要存在一个国家机构,需要预先存在一定盈余,以便在一开始维持它。换句话说,要没有在国家出现之前生产出的财富,国家将不复存在。让我们更深入一点讨论。

    为什么人们拥有财富?早期自由主义社会学家查尔斯·邓诺耶尔(Charles Dunoyer)解释说,“世界上只存在两类人,一类是喜欢靠自己的劳动和财产生活的人,一类是喜欢靠别人的劳动和财产生活的人。”简单说,生产者创造财富,而掠夺者盗取财富。

    社会学家弗兰茨·奥本海默(Franz Oppenheimer)在他的重要著作《论国家》(The State)里,区分了他称之为获取财富的经济手段和政治手段,也就是区分了“劳动和抢劫”。他总结道,“国家是一种靠政治手段的组织。”

    经济手段必然先于政治手段。然而,并非所有种类的工作都能产生出足以维持国家的盈余。比如,在狩猎-采集者中就没有国家,因为他们没有产生足够的盈余,以维持一个掠夺阶级。这对原始农业社会来说同样如此。我们需要的是定居农业,它产生足够的盈余来吸引掠夺者的注意并维系他们。这样的社会通常被游牧民族——特别是那些骑马的游牧民族所征服,这些游牧民族拥有制服定居的农耕民族的能力。在很久之前游牧民族在中亚兴起之后,我们看到这样的故事发生了一遍又一遍。

    国家的形成代表了从“流寇”到“坐匪”的转变。正如经济学家曼瑟尔·奥尔森(Mancur Olson)所写,“如果一个流寇团伙的首领发现,只需少许赃物就足够掌控特定领土并防止其他强盗进入,他可以在这片区域垄断犯罪——他就成为了一个坐匪。”这是一个关于人类政治团体发展的重要洞见。

    国家在其本质上是一个掠夺性的机构。然而,在某些方面,它也代表一个进步,甚至对那些被掠夺的人而言也是如此。如果要在流寇(他们抢劫、殴打,烧掉不能带走的一切,并在下一年回来)和坐匪(他们安顿下来并在一年里一点一点地掠夺)中选一个,答案是明显的。坐匪不太会去杀戮和破坏,他们抢劫你并挡开竞争的强盗们。这是一种进步——即使从那些被掠夺的人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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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5-17 00:54:51这张照片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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